【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8


  整整五分钟过去了,草地中央「嘭嘭」的战鼓声密集而摄人心魄。在场的几
方势力的首领自诩也是强悍之人,但看到这一幕也个个自叹不如。不仅是力量,
插入的频率也极快。基本每秒二次半,每分钟一百五十下。有个人默数着次数,
前一分钟和后一分次数竟丝毫不差。在佩服之余他们不禁暗暗惋惜,这样死命地
操,这个平生仅见的绝色美女逃不过香消玉陨的结局。看来自己不要说吃肉,连
喝汤的机会都没有,有几个已经在暗暗考虑是否有奸尸的可能性。
  在激烈的肉搏战场边上,被撞晕了的卫芹醒了过来。她远远地看到,正和乌
雅紫瑶热吻的唐凌已经处于亢奋状态,应该会很快到达高潮。于是她把目光转向
冷傲霜,心头不由一紧。冷傲霜雪白股间倏隐倏现的巨物已不再有晶亮的光泽,
这说明冷傲霜刚才燃烧起的欲火已经熄灭,阴道已不再分泌用于润滑的粘液。如
果再这样下去,阴道很快就会因过度的摩擦而出血,她也很有可能会死。
  想到这里卫芹支起身,头昏昏沉沉的,但她还是冲着司徒喊道:「司徒空,
这样下去她会死的,你不希望她死吧。让我再帮帮她。」
  司徒空斜着眼看了卫芹一眼,犹豫了片刻道:「来吧。」「帮」个词多少令
他不太舒服,但此时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至少比自己命令她亢奋是更好的选择,
也是一个更有可能成功的选择。
  「我们过去。」卫芹与游小蕊在冷傲霜身边坐了下来,一人一边握住了晃动
的玉乳。「我再亲亲你吧。」游小蕊用手指拨动着乳峰上的蓓蕾,自己这个地方
很敏感,她想傲霜姐应该也一样吧。
  「等下,我和傲霜说两句话。」在两人红唇快要触碰在一起的卫芹说道。冷
傲霜点了点头,来看身后的冲击依然猛烈,她连说话都非常困难。
  「道理我不讲了,你都明白。」卫芹道:「我知道对你来说很难,但你必须
让自己产生性欲,必须让自己要有性高潮,你才能活下去。」此时此刻,只能用
最简短的话告诉她事实真相,虽然这个事实是那么的残酷。冷傲霜默然不语,没
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卫芹所说的她也想到过,但自己真的做不到。
  「想想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吧,别人可以做到,你也可以的。」」卫芹说着
示意游小蕊可以去亲她了。卫芹知道她的妹妹此时也在岛上,她只能用这种方式
唤醒她求生的欲望。
  在两人唇粘连在一起的时候,冷傲霜冲着她微微点了点头。此时草地另一边
的唐凌大声的叫了起来,这一次是真的攀上了欲望巅峰。听着唐凌的叫声,冷傲
霜在心中对自己说:我要活下去,别人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唐凌终于回到了玻璃台上,水位开始缓缓地下降。帮唐凌的凤战士聚到了冷
傲霜的身边。司徒空的手下看到老大心无旁骛地在战斗,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意思,
便垂手立在一边没去打扰他。
  「你们别乱来。」卫芹看到围过来的伙伴争先恐后地将手伸向冷傲霜,又看
到司徒空面色突然阴沉下来。
  司徒空向卫芹投去一丝赞赏的目光。分明都是坚贞不屈的战士,却把这场面
搞得比妓院还热闹。让她们来帮已是无奈的选择,七个人这样争着抢着去乱摸,
这也太怪异了,根本不象是一场战斗,而是一场滑稽的闹剧了。他刚想将她们全
都赶走,卫芹阻止了她们,他倒想看看这个成熟的美少妇想做些什么。
  「左右两个人,就小蕊和习蕾吧,其他人先不要过去。」卫芹发出第一道指
令。游小蕊和冷傲霜最熟,而习蕾被注射过空孕针,想必接受过比别人更多的奸
淫,相对可能对性爱的经验会丰富一些。
  卫芹朝冷傲霜剧烈震颤的玉臀看了看,本来刺激阴蒂能有效的激发欲望,但
想来想去,她不敢冒这个险。因为这样很有可能会引起司徒空的反感,导致产生
意想不到的变数。
  「紫瑶,还有你。」卫芹指了指一个身材高佻的凤战士,「对不起,我都不
知道你名字,你们两人去做昨天你们做过的事。」西藏训练营分成三个营区,彼
此并不来往,所以在场的凤战士有一半多卫芹都叫不出名字来。司徒空虽然是铁
打的,但也会有疲惫的时候。在休息之时,他会让凤战士们用嘴、用手、用乳房
为他提供他想要的性服务。
  在被司徒空奸淫了数天,卫芹已经有些了解他。这场战斗要结束必需有两个
条件:第一冷傲霜要产生高潮,第二司徒空要射精。如果冷傲霜产生了高潮,而
司徒空没射,那么只有在她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司徒空才可能射精。按着冷傲霜
现在状态,能有欲望已经是奇迹,要产生高潮真是千难万难。但无论怎么样,也
要做好准备,万一冷傲霜产生了高潮,而他没有,那要等到冷傲霜再次高潮几乎
铁定不现实。所以在这过程中,也要给予司徒空有足够的亢奋,保证在冷傲霜产
生高潮的时候,他也要能射精。
  乌雅紫瑶和另一个凤战士犹豫一下,毅然向司徒空走去。没想到司徒空沉声
道:「我不需要。」两人顿时呆呆不知所措。「你们回来。」卫芹连忙将她们唤
回,想了想道:「那你们……你们就到小蕊和习蕾边上吧。」最后将剩余的两个
凤战士叫到自己身边。七人之中,除了游小蕊和习蕾,其余人都不知道该做些什
么。
  卫芹看了看冷傲霜,在游小蕊、习蕾爱抚下,雪峰顶上的蓓蕾挺立起来,但
她表情痛苦、身体紧绷,并没有燃起欲望的火焰。她已为人妇,相对性经验比较
丰富,但她也知道在被奸淫之时要产生欲望有多么困难。自己第一次在敌人面前
高潮是通过自渎产生的,过程比被强奸更屈辱、更痛苦百倍。看冷傲霜的样子,
似乎还是第一次这么去尝试,而此时边上有百余人旁观,面对的又是野兽一般男
人,想要点燃欲火甚至产生高潮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一个战友已经死在
了她们的面前,无论再难,也要将不可能变成可能,希望就在前方,无论如何也
不能倒在黎明到来之前。
  「听我说。」卫芹道:「我们要傲霜做到的,我们自己先这么去做,明白吗?」
说着她在冷傲霜面前半坐半躺了下来,对她说道:「什么也别想,看着我。」说
完她将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如兰花一般的手指爱抚起红肿的花唇,刹那间销魂
的呻吟从微微张启的红唇间传了出来。
  立刻,所有人懂了她的意思,卫芹希望她们用自己欲望去点燃冷傲霜的欲火,
当她被欲望所包围,或许不可能也会成为可能。
  很快,乌雅紫瑶和另一个凤战士抱住游小蕊和习蕾,青葱般的手指灵巧地爱
抚着她们巍巍的雪乳和圣洁的私处。游小蕊、习蕾报以热情如火的回应,她们转
过头,与她们深深地热吻,充满激情与欲望的呜咽声回荡在冷傲霜的周围。
  还有两个凤战士侧身躺在卫芹的边上,她们一腿直伸,一腿高高向上举起,
将自己的迷人的花唇袒露在冷傲霜的眼前。两人一边爱抚着花穴,一边伸过头去,
将卫芹丰盈玉乳乳尖含在口里,刹那间卫芹口中也发出充斥着欲望的尖叫声。她
一手撑地,高高挺起胯部,让近在咫尺冷傲霜清楚地看着自己的花穴如何开始渐
渐湿润,如何象鲜花般绽放。
  七个凤战士中多数在胁迫下做过同样的事,但此时她们的心态完全不同。在
多数情况之下,她们知道对方并不会真正杀掉自己的伙伴,只不过满足他们变态
的嗜好,让自己感受更强的羞耻与屈辱。
  所以,她们即便这么做了,也是极其的机械化、程式化,内心更有着很强的
抵触与反抗。但就在刚才,司徒空在她们面前残忍地杀死了自己的战友姐妹,这
让所有人感到这不再是敌人凌辱她们的游戏,而是真真实实的生死关头。所以,
这一次是她们发自内心、强烈无比地渴望燃烧起欲火,用自己的欲火去融化冷傲
霜的坚冰。谁都知道,如果她依然如同一座冰山,迟早是要被彻底的粉碎。已经
有一个战友牺牲在她们的面前,她们无法接受第二个再失去宝贵的生命。
  虽然意志并不能完全掌握欲望,但无疑会起着极其重要的作重,而自身的主
动与被动,会带来根本性的不同。一时间,「嘭嘭」的战鼓声被或高或低、或轻
或重、或短促高亢、或低沉婉转的呻吟所淹没。
  欲望的狂潮如同海啸、如同台风,在草地中央形成,然后铺天盖地地冲击、
席卷整个院子里的每一个人。在玻璃台上做着媾和动作的凤战士流淌出更多的爱
液,而边上如热锅上蚂蚁般的男人纷纷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胯间,很多人痉挛着、
抖动着怪叫起来。
  就连边上的人都会被影响到这种程度,在欲望风暴中的心凤战士信更是春潮
澎湃,不能自己。抓着冷傲霜雪乳的习蕾第一个到达了欲望的巅峰,在被注射了
空孕针后,不仅乳房变得丰硕巨大,对性激烈更是无比的敏感。她高声尖叫着,
手掌大力揉搓着冷傲霜结实无比的玉乳。按理说,这样大力的抓捏会疼痛,但冷
傲霜蓦然觉得胸口热了起来,一股暖流从乳房扩散到了全身。
  紧接着,躺在卫芹边上的凤战士也不可遏止产生了高潮。她修长的双腿猛然
合拢,将卫芹的腿紧紧夹住,私处在她大雪白的大腿上磨动,胴体象水蛇一般扭
动起来。刹那间,卫芹雪白的玉腿象被抹上了一层橄榄油,在灯光映衬下闪闪发
着亮光。
  很快,游小蕊也亢奋到了极点。她的唇又一次紧压在冷傲霜唇上,这一次不
再是小心翼翼地探索,而是有些粗鲁地将冷傲霜的舌头吸入了自己嘴中,更用舌
头紧紧缠绕着它,似乎象要把她整人连着灵魂都吸进自己身体里。
  在这瞬间,游小蕊身后的那个叫不出名字的凤战士也亢奋到了极致,她抱着
游小蕊,透湿的花穴紧贴在她雪白的屁股上,两个赤裸的身体同时摇曳了起来。
她的热量、她的心意通过游小蕊传递给了冷傲霜,她感到自己也情不自禁地热了
起来。
  躺在冷傲霜正前方的卫芹是最后一个到达欲望巅峰的,但她却是所有人之中
产生高潮最猛烈的一个。她的雪白屁股悬在半空中,纤纤的玉手飞速地爱抚着私
处,远远看去已看不清她的手,只看到艳红艳红的花朵上闪着令人眼花缭乱的白
影。
  在她边上的两个凤战士一人一只手抓着她白皙的股肉,另一只手象弹钢琴一
样极快地拨动一样也是艳红艳红的乳头。突然,卫芹石破惊天地高声尖叫起来,
如同女高音歌唱家唱响了乐曲最高潮的篇章。所有人的目光被她吸引,突然被托
着的玉臀更高地挺起,在红花白影闪动之中,一股晶亮的水柱犹如喷泉一般激射
而出。在所有人瞠目结舌之中,卫芹以极少见的潮吹演绎着她亢奋到极致的欲望。
  这是卫芹的秘密,在她三十年的人生中,也只没几次在和丈夫欢爱时间产生
了潮吹。在落入魔掌后,虽在春药或胁迫下产生了性高潮,但却从没有亢奋至这
样的地步。在到达欲望巅峰之时,她知道自己可能会潮吹,如果稍稍控制一下,
依然能到有高潮,却不会这样。但她没有去控制,反而彻底放纵自己的欲望,她
希望能用极致的亢奋来融化冷傲霜那座冰山。
  卫芹喷射向天空的水柱令凤战士的肉欲再一次猛烈的爆发,还是习蕾第一个
到达巅峰。她是这七个凤战士中被调教得最接近性奴隶,肉体已经在各种药物之
下彻底的沦陷,只剩下心灵最深处一点点的火亮。
  她摇动着与乳房一般巨硕肥美雪股,手掌用着最大的气力抓捏着自己那令人
惊叹的巨乳,一股细细的白线从红的发紫的乳头喷射而出,象牛奶倾倒了在冷傲
霜如玉石一般的肌肤之上,赤裸胴体立刻闪着晶亮的光泽。
  习蕾在第一次高潮的时候,有意不去捏自己的乳房,她还是有所保留,不想
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喷乳这样羞耻之举。但卫芹以自己的行动告诉她,什么叫拚
尽全力、什么要毫无保留,再难、再苦、再屈辱,也要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去保护、
去拯救同伴,这是凤的精神,决不屈服,也决不放弃。
  源源不断地乳汁将冷傲霜淋得透湿,但习蕾还是觉得自己乳头奇痒难当。她
看到冷傲霜的脸转向自己,她身体一挺,高耸入云的乳房紧贴在了她的脸上,在
下一刹那,习蕾不容分说将紫红色的乳头塞入了冷傲霜樱桃般的小嘴之中。
  甘甜的乳汁流入了冷傲霜嘴里,流进她的喉咙,暖暖的热浪从胸膛一直流遍
全身。不知什么时候起,阴道中刀锯一般的痛楚在慢慢地减弱,不仅痛楚在减弱,
而且有一种莫名的骚痒从双腿间蔓延开来。应该是欲望吧?冷傲霜美眸之中又一
次闪起晶莹的泪光,如果这是欲望,让让欲望来得更猛烈些吧。
  想到这里,冷傲霜猛然地含住嘴中的花蕾,柔软的舌头紧紧地缠绕住它,开
始忘情地吮吸起来。这刹那,冰开始融化,从鼻腔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虽然比不
上别人响亮,但却让周围人听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更让所有人看到了希望。
  司徒空望着眼前这一幕,竟也被震撼到了。「这一趟真没白来」这是他脑海
中闪过第一个念头。他本不想到阿难陀的地盘上来,一直憋着一口闷气,所以他
没给青龙雷破好脸色看,又把落凤狱里所有凤战士带了出来。但此时让他再选择,
就是拚了命也要来这一趟。
  司徒空脑海中闪过的第二个念头是:「妈的,这些人明天还不能让她们回去。」
一对十五的奸淫就算铁打的人也会感到心理上的疲倦,所以虽然这十五个凤战士
他都奸淫过,但也只针对几个比较感兴趣的把她们操出高潮。此时看着她们轮番
攀上欲望巅峰,他觉得还是有必要挨个再去感受一下她们高潮的滋味。尤其是那
个叫卫芹,昨天也亢奋过,但看着她激射而出的水柱,他决定要么杀了她,要么
走的时候带走她。
  紧接着脑海中闪过第三个念头:「阿难陀这小子他妈不是人!」所有被魔教
抓的凤战士,除了有特殊情况的,一般都会被送到落凤岛来。司徒空虽然在美国
也抓住过凤战士,但也就一个、二个,哪有现在这样十多个随便操。阿难陀躲在
这温柔乡里,还要和自己抢三圣的位置,这还是人吗?
  而最后一个念头是:「妈的,这女人老子也要带走,带不走就杀掉,不能便
宜了阿难陀!」这女人当然指的是冷傲霜。在这之前,他感到一直和一座冰山在
战斗,或许自己能将冰山粉碎,但决不能让她融化。但他此时看到了希望,耳边
传来她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冰冷干涩的玉穴开始温暖起来、湿润起来,越来越多
的粘液从花穴各个角落里渗了出来,他那巨大的肉棒开始闪耀起亮晶的光泽。
  「妈的!老子操死你!」司徒空在心里大吼着,抓着冷傲霜结实的股肉开始
更加猛烈的进行。虽然此时没有人去数他一分钟抽插多少下,但却已不再是刚才
极其精确的每分钟一百五十次了。
  如果不是被这样野蛮地强暴,如果是自渎或者被伙伴们爱抚,冷傲霜燃烧起
的欲火会更加猛烈,甚至不需要太多时间就会产生极致的亢奋。但此时此刻,在
肉欲的层层包裹之下,她虽然燃烧起了欲焰,但离巅峰仍有遥远的距离。她不是
一座普通的山,而是一座常人无法攀越的冰山雪峰,虽然被伙伴们推着努力地往
上一步一步在爬,但前进的速度却是那么地缓慢。
  卫芹当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但此时此刻她还能做什么呢?只有用尽全身的气
力、放下心中的杂念、抛弃所的的尊严,用生命推着她前行。高潮过后,莫名的
空虚、强烈的疲惫一阵阵袭来,刚才被撞过的脑袋又开始发晕,她真的想就这样
躺下,哪怕休息片刻也好。但看着刚刚燃起欲火的冷傲霜、看着同伴们带着屈辱、
带着迷惘更带着疲惫的眼神,她毅然又将手伸向了胯间,销魂的呻吟声再度响了
起来。这声音就象战斗的角号,令所有的人重新充满着力量,于是更多的角号声
一起响了起来。
  在所有男人听得热血沸腾、精虫上脑之时,或许只有她们才清楚,这充满着
欲望的声音决不淫荡,而是一种勇气,一种精神。
  如果就这么持续下去,虽然冰山雪峰难以攀登,但只要齐心协力,总会有登
上顶峰之时。但这个世界充满着变数,残酷的命运再次向她们发出嘲笑,并很快
令她们一切的努力付之东流。
  突然,司徒空双掌离开雪臀,猛地抓着冷傲霜细细的胳膊,顿时她低伏的身
体被扯了起来,人变成一个巨大的弧形。当攻击开始之时,她就象一只折断了翅
膀的天鹅,象狂风暴雨中的花枝,赤裸的胴体剧烈的摇晃舞动起来。
  此时,「嘭嘭」的战鼓声终于变成了「啪啪」的声响,那声音是如此的响亮,
盖过了边上凤战士销魂的呻吟。让人感觉撞击着雪臀的不是人的身体,而是一块
古代打犯人用的板子,只有这样板子打到屁股上,才能发出这样的声响。
  激烈的战斗突然从静变成了动,当然是动来得更有视觉冲击力。不过,今晚
旁观的男人们已经看到太多匪夷所思的画面,就象吃了过多的鸦片,开始是亢奋,
后来脑子昏昏的,人的思维变成极其的迟钝。
  冷傲霜突然被拎起,众人先是一愣,习蕾、游小蕊爬过去想继续摸她的乳房。
手刚触到似汹涌波涛一样起伏的玉乳,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她们如触电般被弹
了开去。在他们还没回过神来,听到了司徒空怒喝声:「滚开!」征服这冰山圣
女一般的冷傲霜如果是靠着她们帮助来完成,那会有什么成就感。她们已经做了
该做的,接下来的事要靠自己来完成。
  扶起被真气弹开瘫软在地的习蕾和游小蕊,众人把目光投向卫芹。到了这个
份上,卫芹也不是神,还有什么办法能够帮得了冷傲霜。她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
却没有把失落放在脸上。「我们继续!」她主动地搂住身边的那个凤战士,将手
伸向她的胯间。或许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的欲火不会熄灭吧。
  望着互相亲吻、互相抚摸,充盈着肉欲的凤战士,司徒空心中生起一股强烈
的烦恶感。明明是勇敢无畏的战士,明明内心贞洁得如圣女,却非要摆出一副比
妓女还淫荡的模样,说假也好,说崇高也好,让人怎么看怎么不爽。战士是拿来
征服的,圣女是拿来蹂躏的,想到这里司徒空大声道:「华战、严横,你带几个
兄弟过来爽一下,她们欠操!」
  听到又有奸淫凤战士机会,围观的男人一阵骚动。华战明白老大的意思道:
「没轮到你们,一边看戏吧。」说着他和严横还有五个司徒空的手下向着凤战士
走去。看戏看了那么久,他们虽然控制力要比旁观者好,但一样是已欲火焚心。
  他们各自抱着一个凤战士,围着老大排成了一个圆圈,然后用着和司徒空一
模一样的姿势进入她们的身体,个个都用上那么一、二分的真气,顿时在旁观者
眼中是人影飞舞动,耳朵贯满了响彻夜空的「劈啪」声。
  数天连续不断的奸淫,刚才拚尽全力拉着巨石,目睹着自己伙伴惨烈牺牲,
刚刚又一次或两次攀上欲望的巅峰,她们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已到了极限。在新
一轮的奸淫开始之时,她们有的双眉紧锁,面露痛苦之色,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
发出或轻或重的呻吟;有的紧闭着双眸,任凭身后冲击有多么猛烈,却一声不吭,
象是已经晕死过去;只有习蕾,她的身体已受不了任何的性刺激,只有她依然肉
欲四溢,但看着同伴们痛苦的样子,她也紧咬着牙关一声吭。
  在这此起彼伏、震耳欲聋的劈啪声中,在充斥着残酷、野蛮的奸淫中,一个
带着欲望的呻吟声突兀地响了起来。所有人目光投向了她,是卫芹,她还没有放
弃,她不想冷傲霜看到她痛苦屈辱的模样,虽然无法触摸到对方,但她依然想着
用自己的欲望去唤醒她的欲望。在她的感染之下,其余的凤战士有的睁开眼睛,
有的不再痛叫出声,她们也和卫芹一样,以自己的方式试图重新点燃欲火,虽然
很难,但再难也要去做。
  所有的凤战士包括卫芹也没想到,她们越这么做,却越令司徒空感到不悦。
突然,半蹲半跪着的司徒空站了起来,双手扔抓着冷傲霜的胳膊,肉棒依然在猛
烈的攻击。冷傲霜双手向后伸着,双腿如剪刀般从司徒空腰胯处向后直挺,就象
跳水运动员从十米高台上跃起飞在空中的姿态,不过在她的身下不是一池碧波,
而刀山火海、油锅釜鼎。
  围观者发出一阵惊呼,他们有的也尝过类似的媾和姿势,但他们的手都抓着
或扶着女人臀胯。象司徒空这样,虽然冷傲霜身材苗条体重大概只有九十多斤,
但大部的重量都压在了锲入花穴的肉棒上,这该有多坚硬才能受得了这样的压力。
而且,因为没抓着臀胯,每次撞击将她身体顶了出去,仅靠着扯动她的手臂不能
一下将她拉回,所以每次刺入后他都向着踏出一步,几乎追着她的玉臀,再次将
肉棒深深的刺入,这又要有什么样的体力和力量才能做得到。
  这种见所未见的媾和方式令所有人眼界大开,但冷傲霜却承受着无比巨大的
痛苦。因为身体的重量压着肉棒,因此刺入之时,肉棒上部与阴道肉壁的的摩擦
要剧烈许多。顿时那种象小虫噬咬的麻痒感消失了,既而那种刀锯般的疼痛感再
次传来。更令她难过是,司徒空就这样抓着自己,沿着围成一圈的凤战士一步一
步地前行。一个个走过她们的身前,看着她们和自己一样受着残酷的奸淫,燃烧
起的欲焰忽然被巨风瞬间吹灭。
  正竭力想让自己燃烧起来的卫芹感到深深地绝望,她已经用尽一切手段,但
还是失败了。沉重的打击令她的欲火也如风中的蜡烛明灭不定。当司徒空抓着冷
傲霜第三次从她面前经过,她瞬间脸色惨白、赤裸的身体如打摆子一样颤抖起来。
因为她看到快速出没在冷傲霜胯间的庞然巨物上染上了一缕鲜艳的红丝。
                ◇◇◇
  落凤岛极乐园一间豪华的客房里,夏青阳关了灯上了床,睡上边上的梵剑心
侧过身,他看到炽热的眼神在黑暗中如火苗一般不停闪动。她是个好女孩,但自
己的心中只有冷雪,也只能把她当成妹妹看待,希望她有一天能够放下,找到属
于自己的爱人。
  夏青阳侧过身将她搂在怀中,隔着薄薄的睡衣,少女柔软的胸膛紧紧贴在他
身上,夏青阳感觉一阵燥热。他暗暗的骂自己,不是说把她当妹妹看,怎么抱了
一下就有冲动了,自己倒底是不是人呀。这些天来,他几乎每天都与梵剑心做爱,
不是他想做爱,而是在极乐园的每间房子里都安装有监控。把她从雷破这里要来,
然后连手指都不碰她一下,这不让人生疑才怪。但因为心理上的有问题,虽然她
每次都热情如火,但自己却无法全情投入。
  轻轻地吻了吻她,夏青阳将手伸入了她的亵裤之中,爱抚起她的私处。一阵
阵酥痒从小腹传遍全身,她忍不住轻轻地呻吟起来,把手也伸向了他的胯间。突
然夏青阳在她耳垂边极低声地道:「叫得响一些。」梵剑心一愣,一时没明白他
这话意思,正在疑惑间夏青阳又咬着她的耳朵道:「有监控。」梵剑心这才明白,
他要用自己的叫声来掩盖说话的声音。虽然多少有些失落她还是大声的呻吟起来。
  「战斗快要打响了。」
  「白无瑕离这里只有几百海里了。」
  「她的兵力应该多于我们。」
  「今天,我把岛上防卫情报传递了出去。」
  「赢的机会很大。」
  「战斗应该会三、五天后就将开始」
  「明天非战斗人员都会疏散到地下防空洞」
  「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要保护好自己。」
  「没有十足把握,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听到夏青阳的话,梵剑心思绪万千、心潮澎湃,漫漫长夜终将要过去,黎明
的曙光即将到来,她心中充满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对战斗的渴望。在激昂的情绪影
响下,肉欲如同火山爆发般猛烈。想了许多,梵剑心终于鼓足勇气道:「我想要。」
  夏青阳暗暗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脱去了她被爱液浸湿的亵裤,温柔地将
肉棒插了进去。「或许是最后一次和她做爱了,她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却给不了
他什么,但愿今晚她能多些快乐吧。」夏青阳脑海中浮现起在他重伤之时,她为
他付出的种种牺牲,心中有感动,也有爱怜。在这一刻,夏青阳暂时忘却那个填
满他整个心灵的女神,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与梵剑心的欢爱中。
  黎明将至的黑暗中,两个年轻人融合成一体,相互索取、抵死纠缠,欲望如
同潮水将他们吞没,历经磨难的他们真的能如愿看到黎明的曙光吗?
  突然夏青阳心生警兆,隐隐听到极轻的脚步声。他猛然跃起,还不及思考,
窗户外扔进几个东西。在一阵强烈的闪光过后,他闻到强效麻醉剂量的味道。虽
然不知问题出在哪里,他心知事情已经败露,一把从床上抄起被迷倒了的梵剑心,
踢开房门冲了过去。
  刚出门口,被埋伏在外的枪手狙击,凭着惊人速度和敏锐的反应,躲过了大
多数的子弹,但在越过围墙的时候还是被一颗子弹贯穿了大腿。在他身形跌落之
时,神煞罗西杰和青雷龙领着一众高手,将他团团围住。
  雷破以为凭他和罗西杰两人对付一个夏青阳应是手到擒开,但还是化了不少
功夫,折损了数人才将他的拿下。
  今日夏青阳将落凤岛的布防情报传递了出去,虽然做得很小心,但他毕竟对
通讯室不是太熟悉,自以为天衣无缝其实还是留下了珠丝马迹。最后罗西杰查到
是他干的,于是便对他动手。
  望着陷入昏迷的夏青阳,罗西杰若有所思地道:「他为什么这么做?雷破,
我觉得那个叫梁雪儿的非常可疑。」
  雷破闻言一怔道:「不会吧,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夏青阳几次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两人的关系必定不一般,她
肯定有问题。」罗西杰说道。
  雷破沉默不语,他也是心思慎密之人,如果夏青阳是叛徒,她肯定脱不了干
系,只是他内心不肯相信罢了。
  「走,赶紧过去,别让她跑了。」罗西杰道。
  躺在卧室里的冷雪感到心神不,这么晚雷破出去干什么?姐姐在司徒空哪里
会不会有危险?正胡思乱想,纷乱的脚步声响起。门被推开,罗西杰走在最前面,
他一闪身已冲到冷雪的身前,伸手向她的手腕脉门抓住。
  在电光火石之间,冷雪看到了脸色阴鸷的雷破,她心猛地一沉,整个人如堕
冰窟。她确定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心知已无侥幸,她不再犹豫,如凤吟般轻
啸一声,手掌一翻向着罗西杰的胸膛印去。顿时,斗室之中激起强劲的罡风,雷
破不再犹豫,怒吼一声也加入了战团。
  冷雪的武功之高出乎他们的意料,两人拚着老命,总算仗着人多势众,还受
了点内伤才将她拿下。望着晕了过去的冷雪,雷破的心中象打翻了五味瓶,说不
出的是什么样的感受。
  昏迷中的冷雪闻到一股辛辣的气息,她苏醒了过来,刚睁开秀眸看到赤着上
身的雷破手持皮鞭正抽打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夏青阳!」虽是预料中的事,
但当看到他,看着他遭受酷刑,冷雪的心还是象被刀割一样的痛。环顾四周,边
上站着雷破的几个手下,梵剑心呢?她是逃了,还是被关在别的囚室里?一时间,
她心中极度地慌乱。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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